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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16章 大逃殺中的黑心小寡夫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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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16章 大逃殺中的黑心小寡夫16

“你抱我回去,快點兒。”

寧軟小臉通紅,蔣磬封繼續拖著寧軟,不依不饒地問寧軟為什麽這麽著急回去。

寧軟抿著飽滿的唇珠,“我要……上廁所。”

說完寧軟夾得更緊了,小聲又氣憤地抱怨,“就怪你,你沒有給我拿鞋子。我……我現在都不能……”

寧軟聲音越說越小,難受地蹙著秀氣的眉。

“你怎麽還不走?”發現蔣磬封依舊站在原地,寧軟有些慌了,蔣磬封再不抱他回去,他真的會……

想到自己可能會尿褲子,寧軟眸中浮動著水光,仰頭看著蔣磬封,“你是想看我出醜嗎?你為什麽不走?”

小漂亮仰頭可憐巴巴地質問人的樣子,實在太招人稀罕了。

“我怎麽舍得看你出醜?”蔣磬封笑了笑。

寧軟小聲評價,“還算你沒有那麽壞。”

可是寧軟剛說完這句話,蔣磬封卻忽然開口,“寶寶,想尿就在這裏尿,我抱著你,給你把尿。”

“不用穿鞋都可以尿。”

聽到這樣讓人不可置信的話,寧軟睜著圓潤的眸子,粉嫩唇瓣微張,香氣溢出從唇瓣溢出。

蔣磬封眸色沈沈,怎麽嘴也這麽香。

似乎找不到話來罵蔣磬封。

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,“……你怎麽可以這樣?”

蔣磬封眼神晦暗,貪婪地盯著寧軟臉上生動可愛的表情。

真的好乖。

蔣磬封:“來不及了,還是寶寶想尿在路上,尿濕褲子,尿在我手上?”

【寶寶,尿在我身上,不要尿在蔣狗身上。】

【烤魚哥真的每時每刻都在想要寶寶在他身上留點兒痕跡。】

寧軟慌張解釋,“不是,我當然沒有這樣想,嗚……你就知道欺負我。”

解釋到後面寧軟有些慌了,他真的難受,可是蔣磬封還在跟他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,蔣磬封再繼續說下去,他真的會……尿褲子的。

“你放我下來。”寧軟語氣難得強硬。

就算不穿鞋,他也不要尿褲子。

不穿鞋頂多把腳弄臟,可是要是不小解,他真的會很丟人很丟人。

“你不準看我。”寧軟踩在幾片葉子堆疊的地方,瑩潤的腳趾還是白皙幹凈的。

這是蔣磬封臨時給他做的樹葉鞋子,簡陋,但是此時是夠用的。

寧軟蹲在草叢裏,監督著蔣磬封,不準蔣磬封看他,才蹲下。

蔣磬封背對著寧軟,假裝漫不經心地問著,“不讓我看,你不怕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怪物來抓你嗎?”

寧軟楞楞開口,“那怎麽辦?”

蔣磬封輕笑一聲:“讓我看著你尿。”

“寧寧尿尿的樣子應該很可愛的,寧寧,是個妹妹吧。”

寧軟小臉憋得粉粉的,“……”

他,他才不是。

蔣磬封還說個沒完,“不然怎麽會蹲著尿尿?”

“我不是,你,你閉嘴。”

寧軟小臉憋得紅紅的,蔣磬封就是辨太,可是被蔣磬封這麽一嚇,寧軟反而有些尿不出來了,只能無措又害怕地抓住自己的褲腿。

【就不能讓我看看寧寧下面嗎?】

【威諾芬一款自私的狗,自己躲著看妹妹的小—-嗶嗶嗶—-,不給我們看。】

【寧寧也不準烤魚哥看我就平衡多了】

【就不能出一個草坪視角嗎?威諾芬,你自己肯定也很想看吧?你弄一個吧,都能把這麽屍體搬過來,弄一個草地視角肯定是難不到你的吧?策劃我出的,你只要給我發一份草地視角就好了】

【天殺的,誰也不準看我的寶寶的小——嗶嗶嗶——,謝謝也給我發一份】

【你,你們,好好好……好以為,烤魚哥是辨太,結果你們是一個比一個辨太呀,你們是想嚇死我寧寶嗎?】

【寶寶,你是一只小兔子呀,嗚嗚嗚,生氣的寶寶也好可愛,寶寶就是要給媽媽親的!!!】

蔣磬封把寧軟抱在懷裏往回走,還想說話逗寧軟,卻被寧軟先一步打斷,“你,你再亂說話,我要生氣了。”

寧軟瞪著蔣磬封,就像是被惹毛的兔子,“你別說話,你說的話沒一句是我愛聽的。”

蔣磬封哼笑一聲,好吧,又是被寧軟手動閉麥了一天。

兩人漸行漸遠的地方,較長的葉子上掛著晶瑩的水珠,帶著膩人香甜從從葉尖滑落,隨機又被帶著倒刺的舌頭卷進嘴裏。

簌簌……

簌簌……

—-

吃了飯,

四人繼續休整,這是他們兩天來第一次搭帳篷休息。

就算一路上寧軟都被背著,可是也沒有休息好,更不要說三個男人了,這幾天他們三人幾乎都沒有合過眼。

他們所有人都需要一次好好的休整。

更何況,他們需要爬到山頂,他們還要上山,需要保持體力,來應付路上的各種情況,順便,他們還要清理剩下的幾十個幸存者。

清理完還活著的人,到了山頂,威諾芬會讓飛機去山頂接最後的幸存者。

蔣磬封和楚淵繼續盤算著,之後的計劃,一路上他們怎麽走,怎麽上山都是按照蔣磬封和楚淵的計劃來的。

兩人雖然不對付,但是在規劃路徑上勉強可以達到一致。

夜晚天色黑了下來。

白天山裏看起來暗沈沈的,可是到了晚上,被清透的月光一照,山卻露出了本來的面目。

顧徽在守著寧軟睡覺,就算是兩天沒睡了,顧徽現在也不敢合眼睛,時刻關註著寧軟的情況。

楚淵掀開帳篷進來,視線落在寧軟那張小小的臉上,發絲睡得有些淩亂,寧軟柔軟的唇瓣微張,軟紅的舌尖瑟縮在嘴裏,楚淵眼神黯了黯,走到寧軟身邊躺下,把人抱到自己懷裏。

楚淵一貫強勢慣了,想做什麽就做什麽。

因此也是抱寧軟抱到最多,也是挨寧軟打最多的。

可是,無論是抱到寧軟,還是被寧軟甩巴掌,楚淵都是穩賺不賠。

顧徽攥著拳頭,“你不可以親寧寧。”

楚淵眼睛裏只有寧軟,硬朗的眉眼帶著柔軟的笑,“誰說我要親他了?我抱抱不可以?你自己沒膽子抱,還不準我抱?”

顧徽這個人一貫都是謹小慎微的,大概謹小慎微成了習慣,寧軟不準他動,他就真的不敢動。

從某種程度上,楚淵算是放心顧徽的。

顧徽沒膽子偷吃。

楚淵給寧軟理了理發絲,湊上去嗅了嗅。

顧徽指尖掐進了肉裏,不知道第多少次討厭自己的性格。

蔣磬封進來就看到這幅場面,冷冷嘲諷,“發情的狗,膽小的鼠。”

隨即也從寧軟背後抱住寧軟,把顧徽從寧軟身邊擠開。

顧徽坐在一旁,盯著兩個男人抱著寧軟睡覺。

仿佛他是多餘的,可是他就是看不夠,男人的手蹭到寧軟的衣服裏,看不夠寧軟被吵醒,打了兩個男人一人一巴掌,兩個男人又湊上去一句又一句“寶寶”的哄著寧軟繼續睡覺。

寧軟也被男人哄著,迷迷糊糊地抱著男人的脖頸,窩在男人懷裏睡覺,小聲地給楚淵和蔣磬封說,“你,你們都不能欺負我,你們欺負我,我就不理你們了。”

“不摸你們了。”

楚淵:“不摸我們,那可以親我嗎?”

寧軟還是懵懵的,揉了揉眼睛,“要聽話,才可以親親。”

楚淵唇角勾了勾,連忙把手放好,“我聽話了。”

蔣磬封咬了咬後槽牙,溫柔地哄著寧軟,“寶寶,我也聽寶寶的話了。”

寧軟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這樣的姿勢讓寧軟能夠好好睡了,寧軟彎了彎“你們都聽話”。

寧軟誇了兩個人一句,卻始終沒有提親親,兩個人都都懷疑小漂亮是不是忽然變聰明了,用親親釣著他們。

可是寧軟的誇誇又讓兩人心滿意足。

蔣磬封指尖點在寧軟柔軟纖細的脖頸,唇角彎了彎,語氣溫柔,“小騙子。”

對寧軟他還能怎麽?

還不是寧軟釣著他,他就只能乖乖咬上魚鉤。

—-

寧軟睡迷糊了,睡夢中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那裏,周圍大霧漫起,寧軟下意識抓住旁邊的人。

似乎只要抓住這樣一個東西,他就不會在大霧中走丟。

男人低沈的嗓音,一會兒叫著他寧寧,一會兒叫著他軟軟,一會兒也會叫他寧軟。

甚至還叫他寶貝,叫他老婆。

寧軟抿了抿嫣紅的唇珠,很不滿意這個稱呼,“楚淵,我說了不準這樣叫我了。”

男人喊著他聲音頓了頓,“楚淵?”

下一秒,寧軟只感覺自己被陰風包裹,冷意從外面沁透肺腑,寧軟驟然清醒,楞在原地。

不……不是楚淵的聲音。

也不是蔣磬封或者顧徽的聲音。

寧軟僵在原地,不敢回頭,也不敢說話,心跳加速,無措地眨著眼睛,

“很喜歡楚淵麽?”

陰風把寧軟包裹,黑氣仿佛數只大手,帶著冷意撫/摸在寧軟的脊背,腰窩,腿間。

那種仿佛死了一樣的感覺湧上來。

冰冷,腐朽的味道讓寧軟避無可避。

寧軟鴉羽一般的長睫可憐地顫著,小臉被嚇得失了血色,臉色蒼白,“不喜歡。”

“手”還在摁著他腰窩,把冷氣直直往他身上灌,“那你喜歡誰?”

寧軟大腦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,半天也回答不出這道聲音的問題。

大概是因為他的沒有回應,纏繞著寧軟的黑氣,捏住了寧軟的雪腮,“不知道?”

“還是說一個人都不喜歡,你利用所有人。”那道聲音陰惻測地問著。

“嗚……”寧軟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,冷氣倒灌進肺腑,纏著他的舌尖,像是吮吸一樣,寧軟無助地仰著頭,白皙修長的脖頸被捏著。

那道聲音,陰惻測的,似乎就在寧軟的耳邊,“殺了你好不好?”

寧軟猛然坐起來,發絲都被打濕了,一綹一綹地貼在雪白的小臉上,小臉並不是被嚇到的那樣的毫無血色,反而雪白的皮膚上,泛著緋色,靡麗勾人。

寧軟還有些緩不過來,眼神都半天沒有辦法聚光。

蔣磬封捏了捏寧軟的後頸皮,蔣磬封的桃花眼帶著溫柔,詢問著寧軟,“怎麽了?做噩夢了?”

只是做夢了……嗎?

寧軟伸手摸了摸嘴唇,沒有被咬破,也沒有血腥味,也沒有被欺負到快要喘不過氣的感覺。

他還活著。

好像真的只是做噩夢了。

寧軟的情緒還是很不對勁,蔣磬封揉了揉寧軟的發絲,語氣更加溫柔,試圖安撫寧軟,“怎麽了?夢到什麽了?”

夢裏的東西太過奇怪,那道聲音一會兒說要殺了他,一會兒又捏著他的下巴,咬著他的舌尖,像是要把他的舌尖咬破,咬破又會舔一舔……

想到淩亂的夢,寧軟整個人都不太好。

至於夢到什麽,寧軟委屈巴巴地搖著頭,死活不願意說自己夢到了什麽。

蔣磬封臉色難堪,眸底壓著不悅和偏執。

寧軟忽然坐起來,第一反應就是摸嘴唇,眼裏含水,面色酡紅的模樣,哪裏是做什麽噩夢了,明明是夢見被男人……透。

平時不是很純嗎?不是不和人親嘴嗎?

做夢卻夢到那樣的東西。

是夢見了那三個死掉的男人嗎?

喜歡那三個死男人,喜歡到夢裏都是被他們欺負嗎?

蔣磬封手捏著寧軟的後頸皮,占有欲極強把人抱在懷裏,一下一下拍著寧軟後背,語氣還維持著一貫的溫柔,“不怕,不怕。”

寧軟被抱得幾乎喘不過氣,那種被抱得幾乎要喘不過氣的感覺從夢中卷攜到現實。

寧軟試圖推蔣磬封,沒有推動,“你做什麽?放開我,我不喜歡你這樣抱我?”

蔣磬封卻沒有松手,手摩挲進寧軟空蕩蕩的衣服,捏著寧軟那截窄細的腰,“不放開,為什麽他們就可以?我不可以?寧寧,就是這樣偏心的嗎?”

“是他們弄你,你比較舒服嗎?”

“你怎麽不試試我,我也可以讓你舒服。”

蔣磬封全身都是熱熱的,說著這些奇怪的話,頭窩在他的頸窩像是在嗅著什麽一般,寧軟被弄得難受極了,可是他力氣就是沒有蔣磬封大。

手還被蔣磬封抱住了,他甚至沒有辦法打醒蔣磬封。

蔣磬封還在不聽話地使勁蹭他。

“張嘴”

寧軟抿著唇沒有聽蔣磬封的話,卻被人捏著下巴,“寶寶,你真的很不乖。”

寧軟委屈極了,是誰不乖啊。

明明……明明就是蔣磬封這只臭狗不乖。

要抱他,還要蹭他,現在還有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。

寧軟委屈地眼淚在眼眶裏打轉,好討厭,不……不喜歡蔣磬封了。

蔣磬封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,撕下了自己平時偽裝得很好樣子,捏開少年的唇瓣,“討厭我?你喜歡過我麽?”

蔣磬封氣急了,一句一句地質問著寧軟,寧軟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,他為什麽要喜歡蔣磬封?

誰會喜歡這樣莫名其妙的人呀?

寧軟到現在都不知道,蔣磬封為什麽要這樣,他明明才睡醒,還被夢裏的東西嚇到了,可是蔣磬封卻忽然抱住他,又忽然生氣。

“嗯?寧寧?”男人低沈的嗓音猶如惡魔低語,“你就是小騙子。”

“你說,你出去親我,可是你真的打算親我嗎?”

“你是不是想要我死在這個地方,你出去跟著楚淵那只狗逍遙?”

寧軟忽然被戳中心裏的想法,有點兒慌地眨了一下眸子,他的任務是在大逃殺中活下去,只有兩個人能活下去,楚淵和蔣磬封只能活一個。

他沒有做什麽的打算,七七也告訴了他,他只要挑撥離間就可以了,蔣磬封和楚淵,他確實沒有想過後面……

寧軟沒有辦法很理直氣壯。

蔣磬封唇角勾起自嘲的笑,“寧寧,你自己都知道,你不打算讓我活下去……那在我死之前,你怎麽還要對我這麽狠心,你都不願意張嘴讓我親一下嗎?”

寧軟本來就懵懵的腦袋,徹底被蔣磬封繞昏了,看著男人露出的失落表情,寧軟有些不知所措。

寧軟小聲,“你……你放開我,你這樣我難受。”

“我,我親你就是了。”寧軟有些不情不願,可是為了任務,他現在好像只能親蔣磬封。

就……就當是為了完成任務,也是為了,安撫蔣磬封。

寧軟心裏怯怯地想,他親了蔣磬封,蔣磬封要是最後活不下來,就不能變成奇怪的東西來找他了哦。

蔣磬封根本沒想到寧軟真的會親他,臉上出現一瞬間錯愕。

下一秒乖乖松開寧軟。

蔣磬封看著他的眼神直白又熱烈,寧軟幾乎要受不了就這樣被蔣磬封盯著,雪腮染上了緋色,連眼下的小痣都顯得秾麗誘人。

“你,你閉上眼睛。”

蔣磬封喉頭有些幹,“嗯。”

少年的唇小心翼翼地貼了上來,很軟,帶著溫熱的觸感,還有膩人的香甜,寧軟明明被別人掐著腰親過,可是卻好像沒有什麽接吻經驗一樣,只是輕輕地貼著。

蔣磬封被吻得腦袋七葷八素,手忍不住再次放在寧軟腰上,趁著寧軟不註意,把人摁坐在自己腿上。

“寶寶,接吻不是只是嘴唇貼嘴唇就可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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